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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 【文郡】浣溪沙

#一些文郡🔞擦边,,是婚后日常hhh

对账的文会长×刚刚远门回来的你



初时你还算安分,只一根根展平细细描摩他的手指,后来不知想到了什么找了根绫带,指尖愈发不者实地沿指骨往腕处上移。

文司宥抽回手,你便又拉回去,他便使了些劲儿挣开,如此三番,弄得你有些恼,低头咬了他一口。

文便停了翻页对账的手,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看着你。“夫人可愈发恃宠生娇了。”

你装作听不懂,一派无辜地贴过来,欲盖弥彰偷偷揉着刚刚被她咬出的牙印,软着声叫他霁月。

文司宥不为所动,把你从身上扒拉下来,你便垮下了脸,“我刚刚回来,你也不理理我,只顾着看帐。果然是倦了我了。”

一看便知在使性子,越说还越上劲儿,手扶榻便作势往处走。文便翻手扣了腕骨按把人往回拉,说你这姑娘可真不进理,好话坏话全叫她说完了。

你也不看他,犹自扭头,说不扰先生对账。

某人叹了口气,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。伸手把账本合上,将人揽入怀,温声说夫人因公事小别文府十余日,文某是为了匀出给夫人接风洗尘的时间,才多看了几本。并非刻意冷落夫人。


顺毛顺到了点儿上的小娘子唔了一声,牵过他的手十指相扣,任着文思宥牵你往屏风后走,另一只手顺便抄了刚才的绫带,又往二人腕上绕。水红的南塘绸色泽染的很正,颇有牵红线的错觉。

穿堂的夜风挑起瑞兽金炉中鹅梨香,消去几分浮躁的暑气。

你身上看了件藕荷色的罗衫,经风一吹,刚刚闹的别扭也消了个干净。便有些倦懒地说要是摆宴之类的操办还是算了,吴叔这几日因寒江瓷的事已是连轴转了。

文止了步子,说你是想让乐千金前来吃茶,或是算上虞千金一并小叙,还是又什么吃食了。

你甚是疑惑,说提这些作甚,那二位友人你有意寻时自会登门,吃食更是不用提,你只是随口提上一句,不用这般麻烦。

文司宥淡淡应着,重牵着你绕过庭廊,说是文某误会夫人了。

这话说的甚是敷衍,你没咂摸出所以然,转角一绕渐有淙淙的流水声传来,便止了声倾耳去听。

几步之后,拨开竹林,入眼便是开的正盛的蓝花楹,树下白雾弥横,水气氤氲。星星点点的流萤如梦似幻,见了这新修潭池你立马松了手,极是欢喜地揽裙脱履,俯身掬水。

潭水温热,酥人神思,更加倦懒。

你边撩水边懒懒同自家夫君闲言,问这便是他半年不让你来这处别院的原因么。

文把外袍放到一旁,下巴搁在你肩上只是笑,说给夫人准备惊喜,哪料到还会因此被夫人冤枉有二心。

骨节分明的指沿着你玩水的手,把腕上所缠的绸带解下。

你自知理亏,任他摆弄,声音微糯道,我错了嘛。

似雪的双腕被水红的绸系作一处,藕荷的烟罗衫散在木板上,同色的小衣却随人一同浸入水中。绸带的结被文司宥拉住,,一手探入小衣之中。

迷蒙中文司宥的声音忽近忽远,在这种场景中听来面红耳赤。

耳廓处气息温热,文司宥轻笑道,夫人没错,夫人只是专心在府中人是否操劳,两位千金与其他的友人有无闲暇泛舟同游而己。公事到底大过家事, 至于夫人到底欠了文某多少帐。

他顿了一下, 在白暂的肤上不紧不慢作演草,边写边报着数。

你一听这个,一下子记起当初算学课便觉头大,想去止住这人作乱的手,反倒

被绸带的更紧。

只听文司宥慢悠悠说,账算到这儿,夫人今天便是偿不清了。文某便从利息一点点讨起。

你只后悔当时干嘛非顺带过来根绸带。

水红的绸缠到你指尖酥的发软,解开后都懒得动一下。之后又移到了腿上。

落英纷纷,白色的水汽掩遮的活泉温水中漾着一抹艳色,似一尾游于莲叶的红鲤。

温热的泉水随动作涌入复流出,素了月余的人哪里听得进去你的讨饶。无色的水珠沿了颌骨滴落,修长的颈线上浅红淡青一路沿到肩上。

未了你没什么气力地往外推着文思宥,指尖搭在他的锁骨上,连再划一下的劲儿也用不上。

他便终于放过了那折腾的不成原样的红绸,餍足捞了你上岸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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